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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大的故乡

副标题:正冈子规与夏目漱石分别时所作俳句。音乐:肖邦G小调大提琴奏鸣曲图片:摄于年8月13日真正让你深刻意识到时光流逝的,是什么东西?小麦岛好比多年未见的一个小学同学,当时平平无奇,甚至在人群中你都分辨不出,只有靠着同学录才能依稀记起有关他的事情。某一天却突然在报纸上看到他成名的消息。小麦岛就是这样一个地方,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学的航模比赛。当时航模队集训,挑选的自然是四周空旷的地方,小麦岛这一未经开垦的荒地成了首选。现在只能记得那条开阔的马路。有一次飞机掉在草丛中,刚下过雨,地很湿,一脚踩下去黏糊糊的,像是要往里陷,草很高,怕弄脏了衣服,不愿意去捡飞机,还是一个学长帮忙捡回来的。如今那放飞机的土丘应当是被绿化了,只剩下那开阔的马路。太平角公园这是小时候和姥姥最爱去的地方。没事的时候,就去姥姥家楼下的炸鸡店买上一包炸鸡翅,炸鸡翅的味道虽远不同于现在任何一种炸鸡,但也只是一种快餐味,姥姥再准备些紫菜米饭黄瓜火腿肠之类的,和姥爷我们三个人去太平角公园。雨后的小溪,掰开会流出白色汁液的叶子,简单的灌木围成的迷宫,还有那永远的好天气。小时候每次回姥姥家,姥爷总会准备点小玩意送给我,尽管只是些好看的塑料制品,但还是很开心,随着长大,这种开心大概也找不到了吧。鲁迅公园当时去的时候只有我和姥姥,环境很简单,只有一片沙滩,和大量绿植,我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那次去过之后,裤子上沾了些像石油的东西,姥姥后来洗了好久才洗掉。想来更印象深刻的是姥姥家附近市场的豆腐脑,现在看来十分平庸,却是奠定了我对豆腐脑评价的基石,大多数味觉可能都是如此,在曾经熟悉的味道上加以发扬光大,就算是美味了。这个豆腐脑还多次被我写入作文,伴着豆腐脑的还有各种姥姥家的故事。而那些故事,现在能记得的,也只有豆腐脑了。(走累了,没图,随便贴一张)石老人大概是幼儿园时候我和爷爷去的,之前只听爷爷和爸爸说起过有关石老人的故事,现在故事记不清了,只能记得当时听完故事时的怅惘,和爷爷教给我的海鸥的简笔画。对于那片沙滩,印象中是毫无生气,可能是由于秋天的缘故。还能记得当时爷爷背着我从沙滩上走回公交车站,途径了一个小超市,我看准了一个草莓味的月饼非要买,现在想来就是冬瓜蓉兑了些草莓味香精,当时也是吃了一口便不吃了,还是爷爷一边数落我,一边解决了剩下的月饼。奥帆中心现在家里还留有当时奥帆赛,一个芬兰运动员送给我的胸针,也是和姥姥一起,运动员突如其来的交流我也不知如何应对,最后也只是给他留下了一句谢谢和尴尬的笑容。还记得某次和爸爸的朋友一起驱车游玩,也是在奥帆中心。当时关系很好的朋友,还有我幼儿园时一个哥们,最后一次见他应该是在沙滩上玩沙雕。后来高中再听说这人时却也毫无反应了。可能在某些时刻,再坚实的情感,也会被时间慢慢冲淡。写在后面人在变老,城在长大。当离开某个地方的时候,感情是复杂的,是面对未知新环境的恐慌,是对老地方人和事的不舍,是害怕时间会带走太多。每次回学校,看到老师,喜悦可能并不是因为故人重逢,而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代,感受到一股强烈的“我曾来过”。从他人口中听到自己名字的欣喜,大概也是在这广袤的世界上留下过痕迹最好的证明了。昀颐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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